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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辽东关宁第195章 怒发冲冠与冲冠一怒

然而与大明现阶段所奉行的国策——守稳辽东如出一撤。

登州城防守有余进取之心却显得极为不足哪怕指挥布防之人乃是现时大明所有的巡抚之中最有进取之心的一位没有之一。

针对此点重真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好的改善办法出来总不可能把登州城牢固的小马面城墙拆了再将之修成宁远那般犹如剑般锋锐险而又险的样子。

天下无不陷之险关无不破之城池以人为本的重真自然不会将战争的成败民族的兴衰全部都依赖在这些由砖石糯米构筑的工事之上。

未来世界人的坚韧精神与科技的发达程度才是决定这一切的主要因素。

因此在未来的半月之中重真将所知的练兵之法不管是从后世的现代社会中学的特战训练法还是从古代社会中悟出来的古老练兵法都以深入浅出的方式倾囊相授给了袁可立与张盘以及登州大大小小的中下层武官。

尤其是在遵守军纪军规以及洗脑般的爱国主义教育方面下了极大的功夫。

毕竟在重真的认知当中若历史按照原有的进程继续前行那么不出五年这支被天启寄予着厚望的水陆之军便会被一些有心人诱导着踏上反叛之路。

内耗一批投敌一批成为继关宁军之后又一支为后世的明史偏爱者所扼腕叹息的天启明军。

在对待所有可堪一战之军的态度上重真觉得现在的信王之后的崇祯皇帝是要负很大责任的。

在后世的明史偏爱者之中甚至流传着一句话——天启不死大明不亡。

重真觉得这句话未必完全正确却确实是有一定道理并且有迹可循的。

至少那个把木匠当主业却以国事为调剂的皇帝很有可能并非像《明史》当中所记载的那么昏庸那么一无是处。

至少钳制住了后金破竹般的攻势。

并且在崇祯初年为大明立下汗马功劳的天宁军与登莱军都是在那个生错了地方挑错了职业的皇帝在混混沌沌的历史记载中中含含糊糊地建立起来的。

尤其是关宁军虽说从乙巳之变之后起就开始变质了却确实陪伴大明到了1644那个悲伤而又悲壮的年份。

其中那支被八旗所深深忌惮的铁骑就更加不用说了。

即使悲伤即使悲壮。

华夏两个简简单单的汉字却组成了一个愿意牢记历史并善于从历史当中总结教训的坚韧民族历经五千年乃至更久都在黄土地上耕耘不休。

而在重真的思想当中无论是西北的黄沙还是东北的黑壤都是大公鸡的一份子不可或缺。

因此不论身处哪个年代重真都在不遗余力地为着这个民族所付出。

坚毅如他极少时候也会眼中含泪那是因为他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登州军在张盘的努力带领以及他的倾囊帮助下正以一日千里的速度悄然而又迅速地蜕变着这让重真非常欣慰也非常感谢袁可立的开明。

毕竟但凡二袁合力关宁商队便可水陆并进如虎添翼运输效率大大提升成本却大大减低。

这些节省下来的损耗兑换成将士们的福利买排骨吃他不香奥? 于是对于三千登州军而言最直接的改变就是无论大兵还是小将都能吃得饱了而不是像之前那样节衣缩食一个个都饿得面黄肌瘦的。

毕竟人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那些脱离了食物的理想抱负在重真看来都是空谈。

对于挣扎求存的苦哈哈们来说天花乱坠的赞扬激励何不如一餐饱饭来得实在呀? 所有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的行为都是无耻的剥削行为不应该存在于华夏这个高尚的国度里。

一连半月的任督二脉疏通行为也就是正反两面的针灸推拿再加归脾汤简单实惠却又有效的调理袁可立的身子有了很大起色。

看上去已真的像个精神矍铄的小老头儿了由内而外的精神焕发。

让张盘觉得若是这老家伙的老妻在此隔个十天半月的梅开二度都不在话下。

只不过袁可立是个定力极强的人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阳气自然不可能就那么白白浪费而是要全都扑在国事之上的。

水师才是由他一手创立的登莱军的王牌莱州近海因此水师都在那边。

早在十天之前身子才刚有了起色袁可立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带着重真去看看。

无奈之下小伙子只好使坏在对他的督脉进行推拿的时候加重了力道将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差点儿虚脱这才好歹延后了十天。

袁可立的身体底子其实很好若不然也不可能殚精竭虑了这么多年明明吐血了却只简单调理便又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打老虎那是不可能的可是骑马却不在话下。

老仆阿福非但没有阻止反而也牵来了一群高大的战马带着一群亲卫跟在了自家老爷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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