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自有善人嬷暴食那个三心二意风流渣男 11
他得喂饱老公用身体用热情用一切方式把他拴在家里拴在自己身边。
免得那些不知廉耻的小贱人像自己当初一样。
靠着年轻的身体和不要脸的热情勾着老公去偷吃。
谢砚辞太清楚自己的处境了除了这具还算周正的身体和毫无保留的顺从他什么都给不了张天昊。
如果连伺候好他这件事都做不到那他在这段感情里就真的一点价值都没有了。
谢砚辞几乎可以肯定老公一定是在外面被喂过了。
只要自己今晚把老公伺候得舒舒服服让他离不开自己的身体他就不会再去找别人了。
这个念头让谢砚辞脸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他几乎是迫切地渴望通过身体的联结来确认彼此的关系来覆盖掉那些令他窒息的猜疑来证明自己还有价值还能满足老公。
然而当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粗糙的脸颊感受到眼底的酸涩和身体的沉重时。
这副连他自己都嫌弃、都感到恶心的样子。
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将他刚刚燃起的那点可怜的、企图用身体挽留的念头浇得透心凉只剩下嗤嗤作响的、羞辱的白烟。
他拿什么去伺候天昊? 天昊刚刚才嫌弃过他“精神萎靡”、“邋里邋遢”、“一身晦气”。
如果他今晚不知趣地凑上去只会引来更深的厌恶和更加毫不留情的推开吧? 恐怕天昊连碰他一下都会觉得脏了他的手。
他终于绝望地意识到以自己现在这副憔悴不堪、精神萎靡的状态根本不可能提供一场能让张天昊满意的性爱。
勉强为之只会暴露自己的不安和狼狈反而会引来更多的嫌弃和疏远。
不能是今晚。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至少……至少得等明天。
他要想办法好好休息敷调整好状态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个怨夫。
明天晚上再…… 就在他内心激烈挣扎的时候张天昊已经快速吃完了早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我出去一趟。
”他站起身语气平淡地通知拿起手机和车钥匙就向门口走去。
“出去?”谢砚辞从自我的审判中惊醒“去去哪里?今天不是休息吗?” “约了人谈点事。
”张天昊头也没回语气敷衍手已经搭上了门把。
“那老公什么时候回来?”谢砚辞追上前两步声音里带着卑微的乞求“晚上晚上我……” “晚上再说。
”张天昊打断他没有丝毫留恋利落地拉开房门。
“砰”的一声轻响将他所有未出口的话连同他那颗七上八下的心一起关在了门内。
宽阔的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压抑了许久的、破碎的呜咽声终于再也无法抑制。
在空荡寂静的、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公寓里低低地、绝望地回荡开来。
他恨。
恨自己的懦弱。
恨自己的不堪。
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但更多的、更汹涌的恨意疯狂地涌向了那个他想象中的、夺走他一切的罪魁祸首。
沈淮安! 都是你! 全都是因为你! 如果不是你天昊怎么会夜不归宿? 我又怎么会发现那些肮脏的痕迹? 如果不是你天昊怎么会对我如此不耐烦? 我怎么会连用自己的身体去挽留他的资格和勇气都没有。
被烟烫到的掌心的伤口在谢砚辞还不做好防护后的几个小时后。
带来一阵痛楚却奇异地让他混乱的大脑获得了一丝病态的清醒。
对都是沈淮安的错! 城市的阳光正盛。
张天昊按照沈淮安发来的定位来到了一家隐匿于市郊区的会员制餐厅。
店名是古朴的汉字门口没有任何显眼招牌只有一位身着和服、姿态恭谨的侍者静立迎候确认过预约信息后才无声地引他入内。
环境极尽雅致私密。
穿过一条铺着卵石、点缀着竹篱与惊鹿的廊道他被引入一个独立的包厢。
包厢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窗俯瞰着城市繁华的核心景观另一面则是仿枯山水的庭院造景苔藓青翠白沙如浪。
张天昊:沈淮安从哪里找到的主理人店。
待会还是让他付钱吧。
爹的最烦没有明码标价的菜单了。
沈淮安已经在了。
他今天穿了一件潮牌的限量款卫衣头发精心打理过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张扬与活力。
见到张天昊进来他立刻站起身眼神亮晶晶的毫不掩饰其中的惊艳与热切。
“天昊哥你来啦!”他快步迎上来动作亲昵又带着点讨好。
张天昊微微侧身脸上却适时地露出一个略带疲惫却又强打精神的、足以令对方心旌摇曳的浅笑。
“淮安等很久了吗?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
” 事实上张天昊不紧不慢开车过来的。
道路千千万万条安全驾驶第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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