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是不可能的第96章 两线大战
多瑙河与恒河一西一南相隔万里却在同一时刻被血色浸染。
两处战场的厮杀声穿越山川海洋共同谱写着大秦扩张史上最惨烈的篇章。
不同的人种不同的兵器不同的战术却在“消耗”二字下呈现出同样令人胆寒的血腥。
多瑙河畔:钢铁洪流对血肉磨坊 河北岸的秦军阵地十架回回炮一字排开炮口对准南岸的欧洲联军阵地。
炮身是用西域硬木打造外包铁皮底座深埋入土几个赤裸上身的士兵正扛着巨大的撬棍将磨盘大的石弹推入炮膛。
每架炮旁都堆着数十颗石弹表面布满了撞击留下的凹痕有些还沾着早已发黑的血肉。
“装填!”炮兵校尉一声令下士兵们合力拉动绞盘将炮身缓缓抬起瞄准南岸骑士们聚集的高坡。
南岸的重甲骑士们正进行着最后的祈祷。
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头盔上的羽毛随风颤动战马披着链甲嘴里嚼着燕麦——这是冲锋前的最后补给。
骑士团长拔出腰间的圣剑剑身在晨雾中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为了神圣罗马!冲垮那些异教徒!” “放!” 校尉的吼声与骑士的冲锋号几乎同时响起。
十颗石弹呼啸着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砸向高坡。
其中一颗石弹正中骑士集群瞬间将三名骑士连人带马砸成肉泥厚重的板甲像纸片一样被撕碎红的白的内脏混着碎石飞溅在地上砸出一个半人深的坑。
骑士们的冲锋阵型顿时出现一个缺口但后续的骑士没有丝毫停顿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向前。
马蹄声震得大地发颤他们手中的长枪平举枪尖闪烁着死亡的寒光像一道钢铁洪流朝着秦军的防线碾压而来。
“仆从军顶住!”秦军督战队的长鞭抽在地上发出脆响。
波斯籍的仆从军士兵们举着巨大的藤牌组成一道盾墙盾墙后面弓箭手搭箭上弦箭头涂着从西域带来的蛇毒。
当钢铁洪流撞上藤牌盾墙的瞬间骨头碎裂的声音成了主旋律。
藤牌虽然坚韧却挡不住重甲骑士的冲锋前排的仆从军士兵像被狂风卷起的落叶纷纷倒飞出去口中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弧线。
“射马!” 弓箭手们的箭雨覆盖了冲锋的骑士。
箭矢很难穿透铠甲却能射中战马的眼睛和腹部。
一匹战马被射中眼睛痛得人立而起将背上的骑士甩了出去。
骑士重重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就被后面冲来的战马踏碎了胸膛。
混乱中几名仆从军士兵抱着炸药包(李砚改良的黑火药包外包铁皮)嘶吼着冲向骑士集群。
他们拉燃引线在被长枪刺穿身体的瞬间将炸药包扔进了骑士堆里。
“轰隆——” 剧烈的爆炸声接连响起铁皮碎片混着弹片横扫四周将重甲骑士的铠甲撕开一个个口子。
爆炸中心的骑士被炸得四分五裂断臂残肢飞到空中又重重落下砸在冲锋的队列里引起一片混乱。
“就是现在!火枪营齐射!” 秦军的火枪营终于开火。
数百支燧发枪喷吐着火舌铅弹在五十步的距离内拥有惊人的穿透力能击穿骑士铠甲的缝隙。
铅弹呼啸着钻进骑士的咽喉、腋下不少骑士应声落马在地上痛苦地挣扎。
但重甲骑士的冲锋仍在继续。
他们凭借着惊人的毅力冲过了箭雨和枪林杀到了秦军的阵地前。
骑士的长枪刺穿了火枪兵的胸膛战马撞塌了临时搭建的胸墙双方陷入了短兵相接的肉搏战。
秦军的长刀手挥舞着环首刀专砍骑士的腿甲连接处。
这种刀经过百工营的改良用印度铁矿冶炼的钢材打造锋利异常一刀下去就能劈开铁甲的缝隙将骑士的腿筋挑断。
一个法兰克骑士被挑断腿筋摔倒在地。
他挣扎着想要拔出佩剑却被一个秦军士兵用刀柄砸烂了头盔紧接着数把长刀同时刺入他的铠甲缝隙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
多瑙河畔的厮杀成了钢铁与血肉的较量。
重甲骑士的坚不可摧秦军火器的犀利仆从军的悍不畏死共同将这片土地变成了绞肉机。
夕阳西下时河面上漂浮的尸体层层叠叠连水流都变得迟缓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血腥混合的刺鼻气味令人作呕。
恒河两岸:巨兽狂怒对机械之威 与多瑙河的钢铁碰撞不同恒河战场的厮杀充满了原始的狂野。
南岸的婆罗多联军阵地上三十头战象一字排开象鼻卷着寒光闪闪的弯刀象牙上绑着锋利的铁刃象背上的木楼里弓箭手和投矛手严阵以待。
这些大象经过特殊训练能听懂简单的指令冲锋时速度虽慢却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吹号!象兵冲锋!”南印度国王坐在最前面的象背上用权杖指向北岸的秦军阵地。
战象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迈着沉重的步伐踏入恒河。
河水在它们脚下分开巨大的蹄子踩在河底的淤泥里陷下一个个深坑。
木楼里的投矛手将燃烧的油瓶投向对岸火油在水面上燃烧形成一道火墙试图阻挡秦军的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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