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的奏折上热门了第32章 老学究的社死广场教学现场
旧档库里死一样的寂静。
江屿白捧着那块彻底凉透、比板砖还像板砖的手机保持着雕塑般的姿势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房贷断供”乘以十倍的绝望。
“兄…兄弟?” 他喉咙发干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醒醒…别睡了…算…算到一半呢…编钟大炮还等着你给调角度呢…” 他用力摇晃着冰冷的机身甚至不死心地把它往香案上供着的陨石堆里按了按——毫无反应。
“没…没电了?” 周墨宣从刚才“十日工程”的暴怒中回过神看着江屿白那副如丧考妣的样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哼!老夫早言此等外道邪器倚仗外物终非长久!离了那‘金石之气’便是废铁一块!” “周老!都这时候了您就别马后炮了!” 江屿白哭丧着脸把冰凉板砖揣回怀里那感觉像揣了块寒冰冻得他心肝脾肺肾都疼“能量!它需要能量!静聆轩那几块‘充电宝’…啊不‘天外玄石’!快!快给我!江湖救急!” 他像饿了三天的狼目光“唰”地锁定墙角那两个乌木箱子那是福顺之前从静聆轩抬来的“救命稻草”。
周墨宣冷哼一声虽不情愿但也知道前线军情和那虚无缥缈的“编钟大炮”都系于这破玩意儿一身。
他没好气地朝箱子努努嘴:“自己去拿!省着点用!此乃前朝遗宝非是路边的石子!” 江屿白一个箭步扑过去掀开箱盖。
里面静静躺着七八块大小不一、黑黢黢的陨石碎片。
他像抚摸情人一样小心翼翼地捧起最大的一块入手冰凉沉重。
他深吸一口气带着虔诚(主要是怕它又抽风)将黑石头轻轻贴在怀里的手机外壳上。
屏息凝神。
三秒… 五秒… 十秒… 怀里的“板砖”安静如鸡连一丝震动都欠奉。
“没…没反应?” 江屿白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又把石头翻了个面使劲在手机壳上蹭了蹭“兄弟?饿狠了?给点面子行不行?动一下?亮一下?哪怕闪个‘电量0%’呢?” 依旧死寂。
“换一块!换一块试试!” 周墨宣也凑了过来老脸上带着点焦躁。
他亲自蹲下身在箱子里扒拉挑出一块形状最规整、色泽最黝黑的“丙七”塞到江屿白手里“此块品相最佳!试试!” 江屿白赶紧换上“丙七”屏住呼吸再次尝试。
结果…毫无区别。
手机像个陷入深度昏迷的病人对任何“充电宝”的呼唤都置若罔闻。
“祖宗!你到底要哪块啊?” 江屿白快哭了把箱子里的石头挨个试了一遍活像个在自助餐厅挑花了眼的饿死鬼。
从“甲三”蹭到“戊九”手机依旧冰冷僵硬仿佛在无声嘲讽:你尽管蹭动一下算我输。
周墨宣看着江屿白满头大汗、状若疯魔地挨个“盘”石头脸色越来越黑。
他一把按住江屿白还想往箱底掏的手腕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够了!竖子!你当这是菜市场挑萝卜呢?!此物…怕是彻底…油尽灯枯了!” 他用了“油尽灯枯”这个文雅的词但眼神分明在说:你这破玩意儿彻底嗝屁了。
江屿白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箱子怀里抱着彻底罢工的“兄弟”和一堆没用的黑石头眼神空洞地望着旧档库布满蛛网的房梁喃喃道:“完了…全完了…编钟大炮…成哑炮了…前线将士…还在等咱的‘碎鼓魔音’呢…” 那悲怆劲儿活像刚被宣布破产的煤老板。
福顺在一旁看着小眼睛眨巴眨巴忍不住小声提醒:“江大人…周老…那个…‘破邪战歌’乐司官不是已经带着去前线了吗?兴许…靠那神曲…也能顶一阵子?” 他努力想给绝望的气氛注入一点希望。
周墨宣闻言紧绷的脸色似乎松动了一丝但随即又被更大的忧虑覆盖:“战歌虽奇终是权宜!北狄既有邪术焉知没有破解之法?若其卷土重来…” 他叹了口气疲惫感如同实质般压弯了他的脊背“当务之急是让军民知晓这‘音律之战’的凶险与关窍!至少…让他们知道那邪鼓之害懂得捂耳朵!懂得…跑!” 他猛地抬起头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老夫…亲自去说!” 江屿白还沉浸在“破产”的悲伤里闻言茫然抬头:“去…去哪说?” “广场!” 周墨宣斩钉截铁花白的胡子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去人最多的地方!把声音共振、邪鼓害人的道理掰开了揉碎了!用最直白的话!讲给贩夫走卒听!让全京城都知道该如何自保!如何…应对!” 江屿白瞬间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瞬间浮现出周老头穿着官袍、站在广场中央对着黑压压的百姓一本正经讲解“声波频率”和“谐波干扰”的画面…那场面想想就…社死啊!他脱口而出:“周老!三思啊!这…这有辱斯文!您可是太学首席!史学泰斗!怎么能…”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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