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奥特曼出现在现实中但是第672章 堕落世界
月寂在奈克瑟斯的遗迹世界度过了一段时间。
永恒的孤独中他逐渐疗愈了肉体精神也得到了一部分的痊愈。
至少他认为这孤独的世界里自己能够平安无事的生活下去如果这就是死去的世界那么他便觉得这是命运留给他最好的礼物。
但这一切事与愿违。
他不清楚自己的肉体能够痊愈是光之国送来的。
同样他也失去了一部分的斗志再也没有战斗下去的想法 人的精神终究有极限。
晨光穿透木屋的缝隙时月寂正在给熏肉抹盐。
他的动作很慢指尖摩挲过岩盐粗糙的颗粒像在确认某种真实。
窗外那只蓝冠山雀准时落在窗台歪着头看他——这是他在这个永恒黄昏的世界里唯一的访客。
自从来到这个遗迹世界他的伤口愈合了。
曾经溃烂的皮肤变得光滑断裂的肋骨不再刺痛连视野里常年弥漫的黑白滤镜也消失了。
进化信赖者静静躺在壁炉架上银白外壳映着火光干净得像从未染过血。
这大概就是死亡带来的安宁吧。
他转动烤架上的鹿腿油脂滴进火堆发出“滋滋”的声响。
香气弥漫的屋子里摆放着这些天亲手制作的家具:榫卯结构的橡木桌、藤条编织的储物篮、甚至还有个歪歪扭扭的陶土花瓶里面插着野地里采来的花。
还蛮文艺的说是。
月寂看着这一切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每到深夜当炉火渐熄时那些被白昼压抑的黑暗就会从梦境深处涌来。
“玛德你们这群畜生!!!” 惊醒时他总发现自己怒吼指甲深深抠进木地板。
梦里反复上演着最痛苦的记忆:父亲躺在停尸房的白布下、马夏怡被自己杀死的历程、还有那些因为他来不及赶到而消逝的陌生面孔。
黑暗领域的那场屠杀他历历在目。
最可怕的是战斗本能仍在。
某天清晨劈柴时斧头脱手的瞬间他下意识摆出了防御姿态等回过神来斧刃已深深嵌进十米外的树干——就像过去投掷风暴之剑那样。
我究竟...算活着还是死了。
他蹲在小溪边洗脸水面倒映的眼睛确实有了焦点。
曾经被能量侵蚀成无光的虹膜现在能隐约看出原本的深褐色。
穿过那片白桦林时落叶在脚下发出脆响。
突然远处传来石块滚落的声音他条件反射地扑向掩体——却只惊起一群飞鸟。
背靠着苔藓覆盖的方尖碑月寂看着自己发抖的双手笑出声来。
没有敌人没有警报可这副身体还记得所有战斗反应。
就像被砍断的树桩表面已经长出年轮内里却留着永不愈合的裂痕。
傍晚的暴雨来临时他坐在廊下看雨幕中的遗迹。
雨滴在石板上敲打出《Living Mice》的节奏这是他在这个世界发现的奇妙巧合——自然万物都在默契地演奏那首游戏BGM。
进化信赖者突然闪烁了一下。
月寂没有起身查看。
他知道那不过是幻觉就像有时会在溪水中看见奥特战士的倒影或在篝火噼啪声里听见通讯器的静电杂音。
这些幻听幻视是大脑对孤独的拙劣抗议。
他往火堆里添了根柴看火星升腾着消失在雨夜中。
远处被雷光照亮的遗迹群像无数沉默的墓碑。
而他就坐在这片坟场中央享受着这份奢侈的、充满负罪感的安宁。
只有在下雨天这个世界才会施舍一点昼夜更替的错觉。
雨幕中的光线渐渐暗沉将木屋、菜畦和远处的森林都浸泡在朦胧的灰蓝色里。
月寂喜欢这样的时刻因为黑暗能让那些幻觉显得不那么突兀因为月光能够模糊的洒在他身上将孤独的意境发挥到极致。
月寂配合着雨声和世界中的音乐哼了起来。
《Living Mice》的音乐来到了高潮而他则就就陷入这孤独的气氛鼻子也久违的有些发酸。
就这么一直下去吧直到永远。
突然一道紫色的光刺破雨雾。
那扇门毫无征兆地嵌在山壁上门框流淌着血管般的荧光纹路。
月寂站在原地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进衣领冰冷得真实。
他盯了许久但那扇门依然在那里不是幻觉。
走近时他听见门缝里漏出的声音——像是千万人在同时低语又像信号不良的通讯频道里断续的静电噪音。
门后是什么? 不这就是通道是那个紫色报错空间。
是回到现实的道路?还是其他的低维度世界? 他回头望去。
雨中的菜园里上周种下的土豆苗刚抽出新叶;晾衣绳上挂着洗得发白的衬衫在风里轻轻摇晃;烟囱飘出的炊烟被雨水打散混着屋里飘出的炖汤香气。
唉...... 叹息声消散在雨里。
他松开握着门把的手转身走回木屋。
柴火还在炉膛里噼啪作响炖锅咕嘟冒着气泡。
月寂坐在摇椅上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慢慢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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