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拍个照怎么重生了第5章 是要米饭吗
钟志远坚持先回教室哪怕“女娃子”说他去帮他收拾好书包拿下来。
“你不晓得我要带什么书回去!” 钟志远只能这样解释手机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手机里有许多东西对现在来说是个炸弹会将自己炸死。
和女友啪啪的录像以及《肉蒲团》、《灯草和尚》、《金瓶梅》这样的禁书如果被发现了肯定会被判刑甚至吃花生米。
手机对钟志远来说也是个宝贝里面存的海量资源:诗歌小说歌曲财经军政等资料近现代、以往主要朝代、各主要国家的。
钟志远收拾好书包拒绝了“女娃子”和佟生要送他一程的好意在同学的注视中背着书包拖着脚走出了教室经过医务室时有意无意地朝里看了眼像个视死如归上刑场的地下党员慢慢地昂首走了过去。
一拐弯进入视线死角就迈开了八字步走得六亲不认跑得比狗还快。
钟志远走出校门穿过横在门前的厚德路走进贺家坪在羊肠小巷里一路插到大公路。
左拐沿大公路走了一段右拐进了健康路一直的走下去。
街上没有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放眼望去都是三、五层高的楼房阳台上晾晒着各式衣服、被子挂万国旗似的。
城市的天空显得辽阔蓝天高高在上飘着几朵淡淡的白云。
双车道的柏油路没有隔离栏的视线扰乱没有黄色中心线和白色标线的分隔一眼能望到头给人宽阔的即视感。
路上少有车辆偶尔才会开来一车轿车或过去一部卡车多的是骑单车的人时不时响起叮铃铃的按铃声城市很安静。
商店里没有“清仓大甩卖最后三天”的虚假广告声音扰民进来出去的人有的穿着厚厚的蓝布棉袄棉裤有的披着棕色加绒领的蓝布棉大衣还有穿军大衣的都不紧不慢或空着手或拎着东西悠闲地走着冬日的阳光暖暖的让人觉得很安逸。
一条街的路边停着几辆拉煤球的大板车拉车人有男有女脖子上都扎着条肮脏的毛巾脸上、手上黑黑的尽是煤屑屑他们坐在板车把手上歇息谈笑风声安天乐命的闲适。
这一切让钟志远产生浓浓的年代感这就是他印象中的老家。
现在赣州老城人口仅有20来万未来城市的街道宽度没变人口却有100多万。
道路加了隔离栏画了黄白线路上总是密密麻麻塞满车辆偏偏狭窄的街道两边楼房升高了整个城市给人拥挤不堪的感觉天空变得狭长支离破碎的很压抑。
钟志远左拐上了和平路远远的看到绿荫上标准钟的尖顶。
标准钟在阳明路、和平路和解放路的三岔口是一座禇红色民国时期的砖砌钟楼这时候是赣州地标建筑后来的世界第一高的机械钟塔——和谐钟塔要到21世纪才有。
标准钟周边是赣州八十年代的CBD赣州公园、卫府里、红旗商店、工人文化宫、新华书店、邮政局等都在这片区域。
来这里逛公园看电影买东西十分方便各色人等都在这里找到该去的地方。
钟志远拐进健康路折进南京路到了卫府里。
卫府里是个市集因明朝时设立的赣州卫署而得名。
两边店铺林立中间一个大棚有许多摊位卖五金、南北杂货。
卫府里和赣州公园后门同在南京路上。
从卫府里到赣州公园后门那棵高大的古榕树南京路这一段街是有名的早市。
从水东、水西挑菜来卖的菜农从南门外骑车来卖鸡鸭的老表三轮车上支个油锅炸米果的老妇路边煮粉干、沙河粉的回城知青箩筐扁担鸡笼鸭笼桌子椅子炉灶煤球将一条街摆得满满当当鸡鸣鸭嘶和着摊贩的叫声人声鼎沸一派烟火气。
赣州公园正门前是北京路人们也叫它“衣裳街”一长溜的摊位叫卖着从广州进的货引领着赣州的服饰风尚。
钟志远人生第一次逃课并不为来游玩他各处转悠只为寻找赚快钱的机会。
钟志远书读得好是出了名的家境贫寒也是众所周知的。
虽说家里像阿Q说的祖上曾富过他家回赣州前日子过得很富足但眼前贫困却是不争的事实。
钟志远摸摸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毛票很感慨一分钱压死英雄汉。
他不想去卖苦力觉得那是对他穿越者这个身份的羞辱。
穿越者应该干些高大上的事情最不济不能去干苦力。
衣裳街衣服鞋帽琳琅满目女人的大嗓门此起彼伏地吆喝着甚至看到女人身上挂着装钱的皮包站在自家的摊位架上冲着过往的人大喊“最低价最低价!”可惜过往的人不多今天不是周末生意并不好。
钟志远信步从赣州公园走到和平路进了灶儿巷。
民以食为天钟志远暗忖:这里总该能找到赚快钱机会。
灶儿巷宋石明砖清瓦飞檐花楣雕窗鹅卵石铺就的巷路蔷薇花藤爬满院墙有历史的沧桑感在21世纪是赣州有名的餐饮街充满烟火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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